时年

夏天会更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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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布的首席迷姐
谢谢阿多曾经的建模唧唧!
背景是怀渊写的
吃什么cp给什么cp点赞x
什么画好看给什么画点赞√
超级双标
谢谢你看到我,但我可能真的不配被你喜欢。

【AC】L'aquila e il paradiso



-AEA
-题目瞎起,脑洞产物
-三观有点不正,阅读过程任何不适请及时退出
-有点意识流
-如果需要我解释请提问(如果有人想听?)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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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zio Auditore隶属光明。

Altair向他投去一个难掩悲伤的目光。Ezio却没意识到,只仍旧一如从前,滔滔不绝地述说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有趣故事。

他与他久别重逢,因为无尽的幸福和压抑的爱意而停不下嘴巴。这叫他又想起第一次遇见Altair时,那种几乎要因为那种迷乱的熟悉与快乐而滚烫了全身的血液,感动得近乎恐惧的心情。

他望进那双黑夜之中的金色眼睛,惶惶然只觉它们远比自己见到过最壮丽星空更深远,比最昂贵的水晶更璀璨,比任何文艺复兴时最伟大的作品都要更优雅而珍贵,却也比那些优秀画作与雕塑中的灵魂更加孤独和冰凉。但他厌恶他的宿命论,厌恶他那种放任自流的模样。

他于是决定爱他。

他最初选择将自己难以倾吐的倾慕全化作春季的泥土与尘埃,静默地蛰伏在晚冬未融的冰雪之下,一点一点地将Altair禁锢其中,说不上到底是最虔诚的朝圣,抑或是最温情的啃噬。

好在结局是漂亮的。或许是他所做的一切最终融化所爱之人的漠然,也或许是那人从心底也早已渗透对自己的爱意,他不在意。他们最终很幸福,不是吗?他抬起头颅,望向安静地坐在对面的人;Altair也正好在注视着他。

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看不清他了,有一些熟悉的红色又粘稠的液体静静淌过棕色的发丝,又滑过他柔软的睫毛,挡住所剩无几的视线。他早已被这个折磨得有够烦躁,然而即使他在各种地方用各种方法清洗过无数次,也终究徒劳。这是一份恼人的印记,却也是他曾存在过的最好的证明;似乎是上天有意让他的记忆永恒而不消逝,不愿慷慨施舍他永久的自由。

罢了,这不碍事。即使紧闭双眼,他也相信自己能毫无阻碍地辨别出Altair温热的呼吸,他常常隐匿于兜帽阴影下俊俏的眉眼,和他一如千年前冰封的大洋般冰冷的热情。

他莞尔,双眼弯成可爱的弧线。他笑得打心底涌着真诚与灿烂,伸出的右手宛若来自天堂的邀请。

有人来了。我们该走了,Altair。













Altair Ibn-La'Ahad隶属黑夜。

他曾以为这是宿命,笃信不疑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跨入有光芒洒下的地域;直到有一位年少轻狂的入侵者径直踏入他的深夜,看穿他的孤独之后也从未显露丝毫悔意。他不称之为“陪伴”,那个词语从头到脚都透着娘炮的气息。但Ezio确实在他身边很久;他有七年不属于自己,有七年属于自己。

这么一想好像还赚回来了——好吧,他不是这个意思。话说回来,Ezio给他的第一印象差劲极了,他最厌恶鲁莽又自大还吵闹不停的年轻人,或许是因为他在那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了吧。和他的过去有相似之处的人,对宿命论深信不疑的他总结道,一定是会落下同他如今一样的孤独命运的。

可偏偏Ezio并不是与他真的如出一辙。早该料到:毕竟Ezio本就是从耀眼的阳光中走来,带着与他的世界丝毫不符的幸福,踏着鸢尾花和雏菊的香气;叫他远远望着竟有些吸引人。但他拒绝这个想法,拒绝着闯入自己漠然又安静的灰色生活的,唯一一缕如马鬃般棕色的美好。

最初的日子里,他仍颓然地紧闭心门,不允许Ezio走进自己的领地一步。可聒噪的意大利人出乎自己预料的执着让他手足无措:精力充沛的年轻人每一天总会挑选一个时刻跑到自己屋中,或询问自己今天是否想要与他出去散步,或端一份亲手做的提拉米苏,或喋喋不休地讲述着昨日的任务中又遇见什么有意思的事。

每一次年轻人闯入时,Altair攥着笔的手常常控制不住地轻颤。太吵了,他皱紧眉头,按下想要向身后丢出飞刀的冲动:他可不想背上伤害同僚的罪名,他在刺客中的位置已经不再允许他做出任何可以被指责的行为。可是他不想去散步,也不喜欢吃甜点,更不关心任务当中都发生过什么——任务就是任务,只有两种结果:成功,或者失败。

他抿起嘴唇,努力在另一人的吵闹中集中于手头的工作。他也不赶他,但也不施舍哪怕一丁点的注意。Ezio也不在意对方的冷漠,只是自顾自地口若悬河,偶尔也凑到对方身旁,坐在床边拄着下巴,专注地盯着Altair处理事情。窗外的阳光很柔软,盛开的花丛中却有一只愚蠢的蝴蝶,绕开所有艳丽又招摇的花儿,执着于一朵冰冷又缄默的风铃草。

他们也就这样了,他想。

意外永远在意料之外,否则也就不会被称为“意外”。在Ezio到来的第七年,Altair成为刺客导师的第十年,Altair遭遇了一次叫他险些丧命的埋伏。他虽对此已经习以为常;毫无疑问,又是Abbas Sofian,不过爬回办公室之后,Altair第一次看见了Ezio几乎失去理智的惊恐表情——那让他有点想笑——又看着他在自己身边忙着擦洗血迹、处理伤口,听着Ezio自顾自地唠唠叨叨,甚至告诉自己他要去替自己砍了那小子;他无力,或者也不是很想推开。

别管我。他怨恨我,这都是为我曾经的过错偿还罢了。这是我的命——

Ezio一反往常,近乎愤怒地打断他:不要信命,Altair!

Altair一愣,而后虚弱地笑着反驳他说:这不是你决定的。

那人难得露出那种怒不可遏的模样,咬着牙警告他:你真是无可救药。

Altair不想与他争辩,转而闭上眼,感觉无端可笑:你跟我什么关系,竟然指责我活着的方式?

他随即因为施加在伤口上的力道疼得吸气。昏厥之前,他感到Ezio手上又用极大的力,俯下身子凑到自己耳畔,恶狠狠地说:

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该死的宿命论者而已。

第二天没什么不一样。Ezio没来找他,他倒还觉得清净不少。身上的伤全都被完美地处理过了,偶尔的疼痛对他来说也不是很难熬的事。他依旧独自工作,兀自吃饭,一人喝水,生活又回到七年前的模样。他如此又机械地度过了三日,却最终忍无可忍。

寂寞。他不愿意承认他已经被惯得连这么一点孤独也受不住;可在门口犹豫了许久,努力平复着想要去寻找Ezio的欲望却以失败告终之后,他还是打开了屋门;然后就见到挂着熟悉微笑的家伙早已等候在门外,第一次想要用温暖形容当下的心情。

Ezio一把拽过他的衣领,流畅至极地给他一个漫溢柔情的吻,仿佛他们每个新的一天,都会在湿润的清晨中这么做一样。他从那双褐色的年轻眼睛里捉住一丝得意,这让他轻挑眉稍。

你看,Altair,你想要的东西,要自己争取。别信命。

他难得听取别人的建议,并在Ezio的帮助下开始尝试改变做法,转而自己争取想要的东西,动用娴熟的技巧和灵光的大脑;而他在第一次成功,杀死Abbas的那一瞬间,便难以摆脱掉那一股从心底腾升起的骄傲感。他食髓知味,从此开始习惯于抗争命运,习惯于抽出弯刀毫不犹豫地夺取,习惯于在自己的东西受到侵犯时毫不留情。

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,Altair曾在新的七年里这么做过无数次——只是他到如今依旧在遗憾,他唯一一次失败,失去的恰好是他最珍视的物品。

不过还好,现在他回来了。

他于是现在就望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,无法克制地在心中灌满浓烈的爱意。

年长的人浅浅地笑起来。他起身,丢掉断裂的长剑,卸下已经承受到极限的袖剑,扔掉空空如也的弹夹;转而看向褐发的人,极自然地伸出左手,与对方的十指相扣,接受了爱人的邀请。

走吧,带我离开吧。

他再无需多言,缄默不语本身便是心照不宣。





谁也没有留意窗外,战火纷飞。








不多时有人吵闹着破门而入,认出倒在地上的那一个人时快乐地按开耳麦的开关:

“编号735呼叫总部,于A楼十一层1101室发现刺客首领编号No.1 Altair Ibn-La'Ahad已死亡,请示下一步命令!Over!”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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